“你們皇家不是講究血統純正嗎,你就不在意?”
不論是哪部古裝劇,都不斷強調皇家血統。
墨淵淡淡的說道:“血統如何又能怎樣,即便再純正,也無法改變百姓的窮苦,亦阻擋不了天災人禍。”
看著那雙悲憫的眼眸,盛以寧輕輕歎息了一聲。
“萬一新的上位者殘暴不仁,那你豈非成了他們的幫凶?”
墨淵身體微僵,許久,歎息了一聲道:“本王已不想再摻和皇家之事,國運如何,隻能看天命了。”
盛以寧回過頭,瞧了墨淵一眼。
“怎麼突然這麼悲觀,這可不像你。”
墨淵歎息道:“不是悲觀,是釋懷。”
他十幾歲帶兵出征,卻落得身殘眼瞎的下場,皇家從未成為過他堅實的後盾,新皇登基後,想的都是如何拿走的他的兵符,甚至多次派人刺殺。
在漠北,墨淵或許還能欺騙自己,許是多心,猜測錯了,回到京城墨淵的念想徹底破滅。
從檸芳和親,到逼兵符,他對皇家那點感情,已在無數次的試探中徹底的消磨殆儘。
他是真的不想再理皇家的事,並非說說而已。
思量間已到了盛府,盛以寧利落的從馬上跳下。
語氣輕鬆的說道:“彆想了,到地方了。”
墨淵瞬間回神,忙道:“小心。”
“無事,我又不是紙糊的。”
墨淵卻沒下馬。
“有事要做嗎?”盛以寧抬頭問道。
墨淵道:“我想回王府看看。”
“嗯,去吧,這邊不用擔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