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這種軟硬不吃之人,使用強硬手段實為下策,需另想辦法,徐徐誘之。
而且,盛以寧一直有種預感,齊桓是自願回來的,或許被抓,也是他的目的之一。
隻是,他為什麼要這麼做?
既然他有如此能耐,又為何甘願當一個雕刻師父?
無數謎團縈繞在腦中,再加上那片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大片圖騰,盛以寧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。
出了監牢,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忽然想到離開的時候隱約見到了秦太師,回頭問道:“秦太師你打算如何處置?”
“這就將他送入皇宮,交給太後處置。”
如今秦清已死,留著秦太師已無用處,送入皇宮,也算是做個順水人情。
“嗯,那檸芳呢,你到底把她放到了何處?”
盛以寧早就想問,隻是每每想起,都被其他事情岔開。
墨淵唇角微揚。
“她早已不再京城了,她待的地方絕對安全,等我們離開京城,自會與她見麵。”
這是人家兄妹的事,盛以寧也不便多問。
“安全就好,隻是她久居宮中,恐怕要習慣一些日子。”
“其實檸芳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柔弱,本王少時落水,還是她下去救的。”
“哦?難道你不會水?”
盛以寧挑著眼眸笑問道。
墨淵乾咳了一聲。
“本王生性就討厭水,每次站在水邊,都會有種窒息感,所以從不走水路。”
盛以寧抿嘴一笑道:“我可是遊泳的健將,何時你需要,我可以免費教教你。”
墨淵連連擺手。
“還是算了,那東西不學也罷。”
說話間,兩人已經走到了前廳。
趙清流則將秦太師從牢獄中提出,送往皇宮。
太後坐在坤安宮喝著茶,神情怯意,舉手投足間,貴氣十足。
聽到奴才來報,說墨淵的人將秦太師送入皇宮,太後立即直起了身。
“哦?秦太師失蹤了這麼久,原來在墨淵的手中?”
“是,送人的是兢王的貼身侍衛趙清流。”
太後點了點頭,旋即又說道:“也好,一朝君子一朝臣,秦太師鼓動守城兵士造反,並擅自奪下兵符,確實該好好的嚴懲一番,也可殺雞敬猴,讓那些老臣,知道哀家的手段!來人,直接將他送入天牢,嚴加看守,待皇上下葬皇陵之後,哀家會親自處置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