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隻是想看看,既然你不誠心,就算了。”
眼見他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,盛以寧不由心頭火起。
“既然你不願意說,那我隻能對你動刑了,來人,上鵝毛。”
對一個與自己師父相貌極為相似的人,盛以寧自然不忍心對他動用酷刑。
幾個侍衛早就知道王妃的套路,立即打開牢門,七手八腳的將齊桓按住,扒下了鞋襪。
齊桓似乎並沒有癢癢肉,根本不為所動,甚至連嘴角都未曾牽動一下。
侍衛不禁有些急。
“王妃這......”
盛以寧仔細觀察了一下,齊桓確實毫無反應。
“算了,停手吧,你們都退下。”
侍衛走後,盛以寧眼眸微微的眯了一下。
既然這些手段都不行,就隻能動用符咒了。
但是齊桓醒著的時候肯定不行。
她眼珠一轉道:“罷了,我也不問你了,來人,去通知廚子,給這位齊先生準備些酒菜,權當是踐行,既然你與玉印毫無關聯,我也不再為難你,從今以後,你我井水不犯河水,兩不相乾。”
齊桓顯然沒料到盛以寧會這麼說,眼中生出了些許訝異。
盛以寧已蹲了下來,對齊桓說道:“我找你並非隻是玉印的原因,實在是因為你的言談舉止都很像我的師父。”
“師父?”
齊桓低聲重複了一句。
“沒錯,你不覺得我的符咒之術與陣法都很眼熟嗎?你應該並非隻會雕刻這一門手藝吧。”
盛以寧輕輕的歎息了一聲。
“可能是我太執著了,你與他隻是相像而已,以後我不會再打擾你。”
她說完就轉過身,快步走出了監牢,將一包藥粉交給了趙清流,對他低低耳語了幾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