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,卻不想竟然還有活口,這些人究竟是墨淵從何處找到的,他久不進宮,又是如何知道墨鐸是贗品的消息?
若真對峙起來,自己又該用何種辦法才能說服他?
實在不行,隻能將所有的罪責全都推到墨鐸的身上,再舍下了老臉,跪地求墨淵饒自己一命,隻要留得青山在,就不怕沒柴燒。
她胡思亂想之際,外麵的戰事已經一邊倒了。
給個江湖人雖然都是高手,卻也架不住漠北軍這群亡命之徒,他們出手隻進攻,不防禦,個個如狼似虎,光著氣勢,便已贏了一半。
墨淵出手更是快如閃電,一把白色的禦天劍,被他用的猶如銀蛇狂舞,所到之處,所向披靡。
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,最後一個黑衣人也在漠北軍的合擊之下,慘叫著倒了下去。
看到墨淵劍鋒上不斷滴下的鮮血,眾臣不由頭皮發麻。
他們一直以為墨淵殘廢之後,早已沒了往日的雄心壯氣,今日一見方知,戰王就是戰王,無論何時,都有足以誅滅天地的氣勢。
“想不到太後竟然叫了這麼多江湖人入宮,莫不是怕本王的漠北軍保不住你?”
墨淵將劍鞘上的鮮血,在一個黑衣人的衣角上擦了一下,目光冷冷的看向了坤安宮。
太後不禁打了個寒顫,卻還是硬著頭皮走了出來。
“漠北軍並不聽哀家的指揮,如今都已掉出了宮外,哀家還以為是兢王在背後授意,不得不另想他法自保。”
墨淵冷聲說道:“想是太後怕漠北軍知道的太多,這才將人調走,你們幾個,上前來告訴太後與群臣,宮中的墨鐸究竟是誰?”
這些百姓早已嚇得縮了骨,頓如下餃子一般,跪在了地上。
結結巴巴的說道:“他,他是冒充的,十四王爺早就死了,他就是清平鎮的一個小貨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