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後厲聲說道:“住口,即便是如此,哀家也不會墨淵,他不過做了他自己該做的事,倒是你,心中恐怕比家更清楚,他是如何中的毒,若論齷齪的手段,誰敢與你們相提並論。”
墨雲舒閒話家常一般的說道:“有威脅皇權者,理該除之,我父親不過做了他該做之事罷了,你不也同樣,隻可惜你的心還不夠狠,如果你早日除掉我們母子倆,或許今日又是另外一番景象,可惜,現在說什麼都晚了。”
“不晚,隻要哀家不死,早晚都能看到你滾下台的那一天,就算沒說看不上皇帝的寶座,盛以寧可未必如此,天下間哪個女人不想成為後宮之主,不想成為天下百姓的國母,更何況她們盛家現在人丁凋零,極為需要一個頗具門麵的支柱,墨淵對她可是言聽計從,你覺得你的皇位還能做多久?墨雲舒,你雖有野心,可還是太天真了。”
太後說完便站起身,朝宮內去了。
墨雲舒看著她的背影,眼中的光線明暗不定。
這番倒是給了他一個新的思路,無論墨淵有沒有這個心思,他都不能不防。
他既然能造第一次反,如何不能造第二次,雖說前次是因為父皇對墨淵以及盛家咄咄相逼,才造成此等後果。
可誰又能保證盛以寧不會記仇,畢竟他的奶奶死了,她能不能將這筆賬算到自己的頭上,還真的是個未知數。
想到這兒,墨雲舒快步走出了坤安宮,對身邊的侍衛說道:“馬上傳張瑞文入宮。”
一刻鐘後,張瑞文一臉興奮的走進了禦書房。
“下臣參見七王爺。”
他已經聽說百姓來皇宮求墨雲舒登基之事,這可是他一手促成,少不了要給些嘉獎。
墨雲舒親自將他扶了起來。
“你做事甚和本王的心思,本王以決定明日登基,登基後才能論功行賞,你的功績,本王都記在心上,可先將你妹妹送入宮中,本王已擬訂了妃冊,立她為淑妃,至於你,還需要替本王辦一件事,這件事成,本文若對你論功行賞,也能掩住重臣的悠悠之口,不知你可願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