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謝連連點頭。
“行,大娃,你先帶孩子回屋等著,爹去去就回。”
他把兩人領到了旁邊的倉房裡,裡邊擺放著不少乾農活的工具,沒有東邊的一角,收拾得十分乾淨整齊。
借著微弱的月光,盛以寧看到了一個掉了漆的供台,上麵確實掛了一幅高約半米的畫像,此畫用一塊紅布蒙著,上邊一塵不染,看得出主人必然常來打掃。
老謝顫顫巍巍的走到了畫前,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,磕了三個頭,這才站起來,緩緩地掀開了那張紅布。
盛以寧並沒有對這幅畫像抱有多大的希望,畢竟他在電視上看到過不少通緝的畫像,畫的不說和本人很像,那簡直就毫無關係,但在紅布徹底揭開的那一瞬間,盛以寧心頭不禁一震。
這畫中的臉,確實是墨淵。
一身黑色的長袍,墨發散在肩上,一雙虎目微微凝起,看向前方,他一隻手垂在身側,另一隻手背在後方,這隨意的站姿,竟帶給盛以寧一種說不出來的威壓之感。
唯一不同之處,便是此人的眉心帶著一塊紅色的豎印,有點像是個拉長的菱形。
“這......”
墨淵拿起了老謝放在一邊的油燈,站在畫前仔細的照了照,瞳孔也狠狠的縮了一下。
畫中人的樣子,的確與他有七八分像,當真神奇的很。
老謝也來回看著,不住地說道:“像,像啊,這分明就是一個人。”
盛以寧又瞧了片刻,並沒有發現特彆的,畫中人站在水邊,似乎在凝望著遠方,難道這畫的就是那個等待著愛人的神嗎?
“敢問老丈,此畫是從何處所得,又為何會被供奉在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