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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薄先生,薄先生!”白傾語出了電梯,無意間掃到了薄謹聿的身影,他懷裡似抱著一個女人,行色匆匆,身後的助理,也是緊隨其後。
“薄先生,啊!”無奈,白傾語喊了多少聲,高跟鞋跟都跑脫了,薄謹聿始終沒有回頭,她隻能看著黑色的賓利歐陸緩緩的離開百利達州大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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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......好疼!”祝婠瞳撫額醒過來的時候,天已經微亮了,看著北歐風格的房間,繁複而又奢華。
祝婠瞳思緒慢慢的回籠,昨天,昨天!
她被一個老男人給非禮了,被舉到半空中,又跟一個小狗似的摔到他的身上,磕的她嘴唇現在都還泛疼!
自己身上沒有什麼疼啊痛的,那就是沒被那個老男人那個,祝婠瞳心思都在上廁所上,她睡了一夜,憋的有些難受。
就在她剛剛下床,房門就被推開了,兩個女傭和一個中年婦女走了進來,還有一個是她認識的,爺爺身邊的跟班鐘嶽。
“瞳瞳小姐,你醒了?我是蒂苑彆墅的管家蕙姨,你的額頭需要處理一下。”
蕙姨臉上帶著慈祥的笑意,推著推車走了過來,將祝婠瞳扶到了柔軟的沙發上。
“孫小姐?你受到驚嚇了?”鐘嶽看著祝婠瞳額頭上的傷口,臉上略帶著一些歉意。
“你說呢?”祝婠瞳沒什麼好氣的瞪了鐘嶽一眼。
“孫小姐,從兩個月前老爺離世之後,我都見不到你人,昨天才在薄先生這裡知道你的消息,這是老爺交給你的東西,你看看吧。”鐘嶽無奈的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