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婠瞳不敢問,怕得到她不想要的答案。
她寧願相信,薄謹聿隻是因為爺爺的原因,才對她好的。
“瞳瞳小姐,你是不是,有什麼事情,誤會二少了?”
蕙姨看著她一臉的鬱色,有些擔憂的問。
祝婠瞳搖搖頭,看著蕙姨低聲道。
“沒有,蕙姨,我知道他對我很好,我以後有能力了,一定會好好孝敬他的。”
孝敬?
這個詞,讓蕙姨都尬住了。
幸好,二少沒在,他要是知道瞳瞳小姐是把他當爹看待,再淡定的脾氣,都要氣的冒煙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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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邊,一個典雅的茶餐廳裡,薄謹聿跟莊畫儀對坐著。
周雨濃則做在一側。
“阿聿,好多年不見了,你過的好嗎?”
莊畫儀克製住內心激動的心情,臉上做出一派寧靜無爭的表情。
她丹鳳眸滿含淡笑的看著對麵的薄謹聿。
“很好。”薄謹聿有些心不在焉的答道。
“阿聿,我......當年的事情,謝謝你能幫我澄清,我......當時病了,我爸爸著急送我出國療養,連你最後一麵,都沒有見到,對不起。”
莊畫儀手握住茶杯,聲音略帶哽咽的說。
“過去的就過去了,你以後好好的就行。”
薄謹聿聽她提前以前,不悅的壓眉,但,還是保持基本的風度。
“周特助,我的衣服是怎麼回事?”
薄謹聿看著周雨濃,問出早就想問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