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裡話外都是冷嘲熱諷。
“咳咳......請你們出去,我不需要你們管。”
祝婠瞳強忍著疼痛,撐著上半身,杏眸沒什麼情緒的看著許繡芝。
“瞳瞳小姐,你快點給二少打電話......”
是蕙姨的聲音,祝婠瞳看向門外,但蕙姨的話沒有說完,就停住了,像是被人捂住了嘴。
許繡芝回頭瞪了一眼門外,隨即,病房門從外麵給關上了。
“你們把蕙姨怎麼樣了?”
祝婠瞳眼神這才變了。不含什麼溫度的瞪著許繡芝。
“一個護工,這麼緊張,我給了她兩萬塊錢的護工費,打發她離開,她不肯呢,真是忠仆,你乖乖的,跟母親和我回白家。她自然不會有什麼事情。”
白傾語踩著慣常的高跟鞋,臉上是招牌的微笑。
讓祝婠瞳看了,隻覺得惡心。
彆人不熟悉白傾語的人,可能會被白傾語的笑容給迷惑,覺得她是一個好人。
但,從小被白傾語假麵欺騙太多次的祝婠瞳,深知這個姐姐有多壞。
爺爺剛死沒多久,就將她的行李全數丟了出來,現在,又想請她回去。
怎麼看都沒安什麼好心。
“放了她,蕙姨她如果出了什麼問題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。”
祝婠瞳捏緊了手裡的鐲子,手心隱隱冒著虛汗,她想聯係薄謹聿,但,發現自己身邊沒有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