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謹聿強忍著想要起身,揪著時澤暴揍一頓的衝動,有些咬牙的一字一字的反問。
“我至少享受過莊畫儀了,而且前兩天才要過幾次,薄二少,還沒碰過祝婠瞳吧?這不慘嗎?”
時澤一臉平靜的說,這種有顏色的話,他講來像在正經聊天一樣,麵不改色。
“比這個,你覺得自己很有格調?”
薄謹聿不想承認多多少少是有些紮心的,但,心底對時澤不要臉的程度,又上了一個新的高度。
“薄二少,氣急敗壞的樣,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?”
時澤不在意的眯眸,開口反擊道。
“聊這個沒意思,我想解決問題,你說怎麼樣,你才能帶莊畫儀離開。”
薄謹聿懶得跟時澤討論什麼“吃葡萄”的問題,直接問出時澤的條件。
“其實不難。”
“怎麼做?”
薄謹聿疑惑的看著他。
“讓莊畫儀恨你,然後愛上我,那她自然就不想嫁給你了。”
時澤表示很簡單,隨意的攤了攤手。
“......我不是丘比特,我沒本事讓莊畫儀愛上你。”
薄謹聿怔了幾秒,忍住想爆粗的衝動,麵無表情的說。
“你沒本事的話,那,你就跟我一樣煎熬著吧。”
被拒絕了,時澤也沒有太大的反應,而是隨意的說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