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澤將煙掐滅,扔進一旁的煙灰缸裡。
“你......”
薄謹聿一時無語,聽到時澤對祝婠瞳樣貌的評價,他覺得自己的女人被人覬覦了,火從心中起。
快步上前,沒再跟時澤廢話,直接一拳就朝時澤的麵門砸了上去,時澤的眼鏡被薄謹聿這一拳刮落在地。
時澤舔了舔有些出血的唇角,褐色的眸瞪著處於暴怒的薄謹聿,他不再忍了,也出拳還擊了回去,聲音冷的沁人。
“薄謹聿,我忍你很久了,打架是嗎?老子奉陪。”
兩個男人就這麼廝打在一起,兩個人的身量都是相當的,薄謹聿從小就被薄老爺子給扔進部隊裡長大的。
身手力道那自然是拳拳到肉,但,時澤從小在呈恩施家族的放養,特意鍛煉他的生存抗壓能力,也是學了不少的功夫防身。
兩個男人打起架來,幾乎是不分上下的。
薄謹聿將時澤一把推到玻璃牆上,一字一頓的說。
“立刻將莊畫儀帶回西雅圖,否則,呈恩施家族的產業,我會一一收購。”
“不用威脅我,莊畫儀沒愛上我之前,我是不會帶她走的,想收購呈恩施的家業,那薄二少這速度下去,還沒威脅到我,你的小心肝就已經跟彆人跑了。”
呈恩施的家業龐大,就是薄謹聿真的有心思吞並,也不是一年半載能夠完成的。
“你!她不會跑。”
薄謹聿氣的直咬牙,時澤那句祝婠瞳會跟彆人跑了,深深的刺激著他。
時澤抬手扒了扒落到眼側的頭發,噙著笑。
“那且看看吧,我現在且受著莊畫儀跟著你跑的痛苦,你才嘗到多少?薄二少,遊戲嘛,就是要同甘共苦才有意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