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人帶出去吧。”
權銳珩看著自己上好的地毯就這麼毀了,有些嫌棄的擺手。
門口候著的保鏢,應聲就上前將昏過去的周延給弄了出去,連帶著那張地毯也被帶了出去。
“出氣了,心裡舒坦點沒?”
許久,權銳珩看著一臉鬱鬱的薄謹聿,才出聲問道。
“這事不結束,出什麼氣都沒用。”
薄謹聿似在發愣,直到權銳珩說話,他才抬眸看過去。
“見過時澤了,他怎麼說?”
權銳珩自是知道薄謹聿此行是去見時澤的,但,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回來了。
薄謹聿點點頭,一時頭很疼,他想到時澤說的那些話,頭都大了。
剛教訓了周延一頓,臉上一層薄汗落了之後,太陽穴也開始泛疼了。
在權銳珩眼神追問下,薄謹聿將自己跟時澤見麵的過程,簡單的跟權銳珩說了一遍。
“不是,這是什麼神經病操作,讓莊畫儀愛上他,他就帶走她,解決這個麻煩?這也太騷了吧?”
權銳珩聽完後,繃不住了,他早有耳聞呈恩施的二少爺不太正常,沒想到這麼的不正常。
“罵他精神病沒用,你說,現在這事該怎麼解決?”
薄謹聿抬手捏了捏眉心,他連軸轉,現在也累的很。
隻想趕緊解決這件事。
權銳珩麵對這個問題也是頗為頭疼,但,他深思了一下,突然靈光一閃。
想到一個不算最優解,但是短期內有用的辦法。
“謹聿,照時澤的說法,他肯定是對莊畫儀做了什麼惡事,導致莊畫儀恨他,那現在要莊畫儀愛上他,破局的辦法,就是對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