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太折磨人了!
“阿聿?”莊畫儀有些焦躁。
“是,你說的都對,時間不早了,我叫人送你回去。”
薄謹聿看了一眼腕表,如是說著。
把莊畫儀送回她的住所後,薄謹聿交待傭人給她喝了加了安眠藥的牛奶。
薄謹聿這才得以脫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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權銳珩推開包廂的房門,就看到光線暗沉的包廂裡,酒桌上擺滿了酒瓶。
薄謹聿有些頹然的坐在沙發上,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酒。
接到嶽長風的電話後,權銳珩就沒有耽擱,直接驅車來了。
“怎麼了這是?”
權銳珩走過去,抬腳踢了踢薄謹聿的長腿。
薄謹聿俊臉神色暗淡的厲害,在昏暗的燈光映照下,顯得很孤寂。
“想祝姑娘了?你不是把她帶回來了,想看就找個借口直接過去不就行了?”
薄謹聿仍是不說話,看著權銳珩的眼神顯得有十分的不滿。
權銳珩不能理解前幾天的薄謹聿還鬥誌滿滿,覺得以自己的演技一定能很快讓莊畫儀放下心防。
怎麼現在就頹然了?
“他媽的,為什麼是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