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前的小桌上,是她打印的出來的私家偵探給她發過來的,那個護士的個人資料。
上麵有對方照片,雖然時間久遠,但,祝婠瞳還是認出了這就是當初照顧自己的那個女護士。
上麵還有電話,可,她打過去許久都沒有人接,她不禁有些懊惱。
她的媽媽找不到,除了莊畫儀,可能是唯一,一個近距離見過xuan哥哥的護士,也聯係不上。
一時間,一股挫敗感,湧上祝婠瞳的心頭。
祝婠瞳放下手機,她將兩條細長的腿曲起,胳膊端起抵在膝蓋上,她小臉有些懨懨枕在胳膊上。
一雙杏眸無意間,落在自己腳踝上那支銀質的鐲子上。
她想到了,汪姨那天說的薄謹聿也有過這樣的鐲子。
可,自己第二天又試探的問她,她已經改變說法了,說的是在浴室燈光的映照下,她看錯了。
看錯了?
但,如果自己腳上這支真的跟薄謹聿的鐲子有什麼關係的話,為什麼他會不認識呢?
之前他還說過這鐲子是破鐲子呢。
那大概率,真的隻是汪姨看錯了吧?
算算自己到西淮城,已經快一個星期了,母親的消息依舊是沒有。
心裡對白峰的恨意就更加的濃烈了,他說的是等她從德國回來之後,才會帶她去見母親。
祝婠瞳端起一旁小桌上的果汁,抿了一口,精神有些懨懨的拿著筆做著家教老師留給她的試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