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其實剛剛就已經往祝婠瞳的身上想了。
但,想想祝姑娘跟謹聿最多就是小吵小鬨的,很少有能把薄謹聿氣成這樣的。
可轉念又一想,也隻有祝婠瞳惹他,才可能讓他憋著來拳擊館發泄。
如果是時澤跟何辰軒兩個人的話,薄二少肯定要想辦法直接打擊報複回去的。
何至於搞的這麼麻煩呢?
薄謹聿臉上的陰沉,多了幾分,權銳珩知道自己是說對了。
也是,他借著機會跑來西淮城,總不是閒得慌,看祝姑娘,是首要的事情。
“我說,不要愁了,她現在在你眼皮底下乖乖呆著,你就該知足了,至於,她跟你鬨的那些個小矛盾,那都是因為莊畫儀這件事,還沒有處理,等到處理好了,真相公之於眾,祝姑娘自然了解了,你為什麼將她給藏起來,並不是什麼見不得光,而是出於她的安全著想。”
並不是什麼見不得光?
這句話被薄謹聿敏銳的抓住,他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唇角。
連權銳珩都覺得他讓祝婠瞳見不得光了?
結合祝婠瞳今天對他說的話,他對她的心思。
她很明白不是?
薄謹聿有些自我貶低的覺得,祝婠瞳她說的也沒錯。
他就是對她抱著不怎麼磊落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