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他也不想太早的暴露自己的真實想法,既然,都已經偽裝到現在這種程度了。
何故在乎那最後的一點時間呢,做個完美的收尾吧。
呈恩施將近快百分之十的股份,都被他在最短的時間收在了手裡。
他不信就逼不動時澤。
如果能等到的話,這句話,還是讓莊畫儀察覺到一絲異樣的感覺。
等到莊畫儀想要開口問一問,薄謹聿這後半句話,究竟是什麼意思時。
薄謹聿抬眸看了一眼,對麵牆上的大鐘。
“畫儀,已經很晚了,你去休息吧。”
意思如此的明確,莊畫儀緩緩的點頭,她是想多在他的房間呆一會兒的。
但,薄謹聿眉目清明又幽深,室內又點著毫無曖昧氣氛的照明燈。
一點曖昧的氛圍都沒有,她一時間,竟然,有些無計可施。
想想自己從時澤那裡,學來的跟男人歡愉的招數,似乎,對薄謹聿毫無施展的餘地。
其實,是莊畫儀她忽略了,兩個男人最大的區彆。
那就是,時澤對她是主動進攻的,不需要她做什麼,他就會撲上來。
而,薄謹聿則不同。
他就跟恒溫的暖玉一般,表麵溫潤,內裡其實冰涼。
她莊畫儀,如果不主動的話。
那,她跟薄謹聿基本就跟涼水一般,永遠不會升溫。
但,薄謹聿,他對祝婠瞳,就不是這樣的,那可是暖的很。
莊畫儀想到這裡,心裡的嫉妒,再也壓不住。
她已經許久,沒想到過祝婠瞳了,現在突然又想到。
不是什麼好事情,心裡越發的惴惴不安。
她寧願薄謹聿,是正人君子。
她撒下懷孕的這個謊言,勢必是要補上的,她要細細籌謀計劃才是。
“畫儀?”
薄謹聿眉頭微蹙,重複著她的名字提醒著。
“哦,是很晚了,阿聿。”
莊畫儀也看了一眼牆上的大鐘,低緩的說著,輕輕喚了一聲。
然後,突然就直直的朝薄謹聿撲了過去,一把摟住了他的腰。
“阿聿,讓我抱一下就好,好多天不見你,我真的好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