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,彆忘了,莊畫儀喜歡了薄謹聿這麼多年,在經曆了那麼多之後,還能和薄謹聿這麼平靜的待在一起,就是她最期望的。”
梛斯實話實說,一點沒照顧時澤的心情。
時澤聽的出梛斯的嘲諷,他放下望遠鏡。
“你是說我對她來說,是一段糟糕的經曆,所以,她現在擁抱美好人生,我應該放過她?”
“不是,澤,你跟莊畫儀是同類人,都是暗黑係的,想要的人或者東西,都是不擇手段,都想要得到的,但,莊畫儀和你不同的是,她壞歸壞,卻渴望純白,你是愛就愛了,不在乎她到底怎麼樣,所以,澤,你跟莊畫儀,你隻會一直處於下風。”
壞歸壞,卻渴望純白?
嗬,時澤對於梛斯的這個說法,很不滿意。
那就是說薄謹聿是莊畫儀心中那抹純白了?
時澤俊美的臉,神色陰鷙的厲害。
“你之前跟薄二少,不是說了,由他去緩解莊畫儀的病情,等到她徹底放下心防之後,再有薄二少捅刀,然後,你出現救場,所以,這麼說來的話,這麼長時間的鋪墊,應該也差不多了吧?也該到捅刀的時刻了,所以,澤,你沒必要因為那一點點接觸,就醋成這樣,更沒必要把薄二少的小心肝給牽扯進來。”
梛斯知道時澤沒腦子,想不明白其中的關鍵,不由的細細的解釋給他聽。
“什麼沒必要?他連招呼都不給我打,就各種高調的和莊畫儀公開秀恩愛,誰知道,他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,我又猜不出來,我要用祝婠瞳去試探他,看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?”
時澤一點都不認可,梛斯的說法,他的不安,是完全無法控製的。
“反正,我話說到這裡,你還是慎重利用那個小姑娘,彆玩脫了,真的惹了薄二少,怕是他想要你的命的心都會有,本來,這事,在他的角度上看,真的是蠻離譜的。”
梛斯搖搖頭,起了身朝門外走去,擁住了一個等在門口的。
金發碧眼的美女,就往樓下走了。
留著時澤在屋裡發著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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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沒事吧?”
薄謹聿坐在室內的沙發上,淡淡的開口。
權銳珩是給盛馨冉喂了一粒藥,才過來的。
“沒事,就是暈船,情緒有點低落,我給她喂了藥,讓她睡了過去,等會到了島上,就會好一些。你是收到什麼消息了嗎?”
權銳珩一邊坐下,一邊看著薄謹聿問。
“是,收到淩則的消息是,附近出現了一艘遊輪。我想大概率就是時澤的。島上的監拍人員,都安排好了吧?”
薄謹聿抬手,捏著眉心,有些疲憊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