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時澤,你混蛋,你放開我,你這個惡霸,你還要霸占我多久,才肯放過我啊?”
對於莊畫儀的這些臟話,時澤身邊的人,似乎是早就習以為常了,都在眼觀鼻口觀心,無人敢說一個字。
“畫兒,你要知道,你這輩子也隻能被我霸占著,說什麼放過你,讓你跟薄謹聿好,那時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,你說要我死了心,我才是要告訴你,要我死了拆散你跟薄謹聿的心,那是完全不可能的,除非......”
時澤手往上遊移著,撫著莊畫儀被海風吹亂的長發,語氣裡都是漫不經心的閒散。
但,那褐色的眸子裡,卻滿都是堅決的不放手。
那漂亮的下頜線條也跟著崩的緊緊的,昭示著主人在忍耐著什麼。
海風吹起,揚起了祝婠瞳的烏黑的長發。
薄謹聿自然柔和的抬手將那一抹長發給收攏,彆在了祝婠瞳的耳朵上。
梛斯輕輕咳了一聲,剛要出聲勸一下時澤的。
因為,他深知時澤是已經到達一個臨界點了。
都說莊畫儀有病,不正常,那深愛著莊畫儀的時澤,又能正常到哪裡去呢?
“除非什麼?時澤,隻要你說出口,我能做到,我一定就做到。”
莊畫儀不喜歡這種拉鋸一般的折磨,手指深陷進手心,掐出了血淋淋的紅痕。
時澤根本就看不得莊畫儀如此自虐的行為,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將她的長指甲給掰開。
“你能做到,好啊,除非,你把我為什麼纏著你,你又是因為什麼委身於我的事情,全部說出來,我就放過你,要不然,就是讓薄二少去死......”
“時澤,你真的是一個可怕的惡魔,你怎麼可以如此的惡毒?”
一聽到時澤說要薄謹聿去死這樣的話,莊畫儀整個腦袋。
就跟炸開了一般,還有他要她把自己當年為什麼委身於他的原因,給說出來。
才肯放過她。
這樣的要求,無疑是撥筋抽骨,哪一個,都讓她痛的不能容忍。
“畫兒,人不能如此的自私,我對你求而不得,你也對薄謹聿求而不得,這樣才平等,隻有你永遠都不可能跟薄謹聿有一絲一毫的可能,那樣,我哪怕不能擁有你,我也可以活下去。”
時澤這話,說的語氣十分的孤寂,一旁的艾優,眼眶都不自覺的跟著泛紅了。
“莊小姐,你怎麼就如此的狠心,你生病了以後,主人也是特彆的恨自己,到處的給你找醫生,但,你都通通拒絕了,你就算再怎麼恨他,也不至於要這樣逼死他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