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台之上,法家厲寺大聲的宣布著文鬥的獲勝者,雖然他也心有不甘,但當下已經沒有人敢在上台與黎戡對論,按照文鬥的規矩,他必須宣布獲勝者就是黎戡。
“這一次諸子百家交流大會文鬥的獲勝者是——儒家,黎戡!”
當伏惜聽到這個確定的答案時,整個人都顯得極其激動,儒家已經沉寂了十年,這十年中有多少次他午夜夢回,做夢都想要讓儒家再一次登上巔峰!
隻是沒有機會,沒有任何機會,黎戡也不是第一次登上這文鬥論台了,隻是沒有一次他有這樣的氣魄,能夠站在論台之上,以口舌之力將諸子百家的年輕俊傑辯駁的毫無反抗之力!
“好!”
“好好好!”
伏惜的聲音自高台之上傳來,整個諸子百家的其他修士都麵露尷尬之色,他們之前還肆意的嘲諷著儒家不可能獲得這次文鬥的勝利,沒想到當場便被黎戡打臉。
還有不少膽小之人連忙左顧右盼,就是不敢和伏惜對視。
誰都知道,伏惜這家夥是最護短的,要是讓他和自己對上了眼,估計肯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!
所幸當下伏惜的念頭都在黎戡身上,一點也沒有要與他們作對的心思,這讓不少心虛之人都微微鬆了口氣。
“文鬥諸事已了,下麵開始武鬥!所有諸子百家參加武鬥的弟子,立刻上台!”
就在眾人心中惶恐的時候,厲寺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,仿佛一根救命稻草一般,被眾人牢牢抓住。
文鬥之後便是武鬥,這是多年來諸子百家交流大會的慣例了。
武鬥很簡單,也很直白,隻要能夠在擂台之上站到最後,自然就能夠成為武鬥的獲勝者。
但武鬥也很難,特彆是每年的文鬥之後,文鬥獲勝的那一家,都會被所有諸子百家的弟子針對,畢竟誰也不想讓同一個流派的弟子同時獲得文鬥和武鬥的第一名。
所以參加武鬥的弟子才是危機最大的,在武鬥之中落敗而亡的也不是沒有。
不過楚軒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,一身白袍的他平淡冷靜的登上了擂台,在擂台的一角站定,等待著武鬥的開始。
“那人便是儒家這次參見武鬥的弟子?看上去也沒什麼不同啊?”
“好像的確如此,不過怎麼好像沒見過?”
“這倒是,不知道他到底實力如何,估計是儒家的隱藏底牌吧?”
“管他是什麼隱藏底牌,反正總歸是要輸的,咱們這麼多人一起出手,難道要能讓他贏了不成?”
“徐兄說的有道理,那咱們就說好了,一旦武鬥開始,立刻將這儒家弟子清除出去,咱們在各憑本事!”
“正有此意!”
諸子百家的弟子們兀自商量著要在一開始就將楚軒淘汰,但他們卻不知道楚軒也是這麼想的。
所謂的武鬥,在他眼裡根本就是小孩子過家家。
若不是他對儒家有事相求,恐怕也不會陪他們玩這一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