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!必須走!
而白子越似乎也看出了這種趨勢,當即大喊!
“所有禦劍天宗的修士,放棄抵抗!既往不咎!”
宰相府的私軍也同時高呼道,“放棄抵抗!既往不咎!”
“放棄抵抗!既往不咎!”
如果說之前隻是禦劍天宗劍修們的自我思考的話,當白子越領頭喊出這樣的勸降之語後,整個禦劍天宗都徹底失去了抵抗的心思。
“看!隻要放棄抵抗,他們是不會深究我們這些人的責任的。畢竟我們隻是普通修士而已啊!”
“快放棄吧!你不能死在這裡!你家裡還有八十歲的老人和八歲的孩童啊!”
“投降吧,隻要投降便可以擺脫這一切了!”
禦劍天宗的劍修們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這樣的念頭,讓他們再也無法舉起手中的長劍。
而白子越見狀,繼續呼喝。
“負隅頑抗!定斬不饒!”
“負隅頑抗!定斬不饒!”
宰相府的私軍同樣跟著白子越怒喝,同時將刀兵拍在胸甲之上,發出陣陣脅迫之音!
這種源自於戰陣之上,用來鼓舞士氣的聲音仿佛成了壓垮禦劍天宗檢修的最後一根稻草,數百禦劍天宗劍修丟掉了自己手中的長劍,走向了宰相府私軍的陣營。
在白子越的約束之下,宰相府的私軍果然沒有傷害任何一個禦劍天宗劍修,隻是封印了他們的修為,將他們看押起來。
剩下沒有投降的禦劍天宗劍修見狀,再也無法保持自己內心的驕傲。
他們開始煎熬,他們開始質問自己為了禦劍天宗打生打死到底是否值得。
“我投降。”
當第一個禦劍天宗長老走出陣勢,走向宰相府私軍的陣營,禦劍天宗就算完了。
而虛空之中,禦劍天宗宗主季安賢,默默的看著這一切,不敢有任何妄動。
因為他麵前這個男人,比他要強大的多!
他不敢動!也不能動!隻要做出任何白爾不滿意的動作,立刻就是一道劍光橫斬過來!
季安賢身上已經出現了四五個深可見骨的傷痕,都是白爾的傑作!
季安賢身為禦劍天宗的宗主,在劍之一道上的修為,反而不如白爾這個大漢宰相!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!
“看,這就是你要保護的宗門,這就是你的弟子!你的長老!哈哈哈哈!”
白爾大笑著,看向季安賢的目光充滿了嘲諷之色。
“怎麼樣?看到你珍視的東西被一點一點摧毀的痛苦?”
“你感受到了嗎?這無邊的痛苦!”
白爾說著,咆哮起來,身上的劍意瘋狂湧動,整片天空充滿他的劍意,萬裡之外漂浮的雲彩都被劍意衝散!
“是……我輸了……”
季安賢愣愣的看著山腳下僅剩十餘個負隅頑抗的長老和弟子,精氣神徹底崩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