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對兄弟,平日裡關係甚好,暗裡卻也是各懷心思。
她愈加覺得這深宮院牆複雜得緊。
薑暄和暗暗想著之後的計劃,隻盼著早些能和母親遠走高飛。
“皇兄所言極是,臣之後定會注意。”
慕容嶸忙不迭低頭認錯。
“小事而已,傷不著你與朕的兄弟之情。”慕容崢無所謂道。
慕容嶸匆匆謝禮,似是逃一般,說完便離開了禦書房。
“還惦記著?”
慕容崢的聲音悠悠傳入耳畔,薑暄和側目,一頭霧水看向他。
“敢當著朕的麵看彆的男人,貴妃的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。”
下巴被人猛的一扯,薑暄和吃痛。
“您誤會了,臣妾沒有。”
她咬緊牙齒回道。
“沒有?朕方才可都看見了。”
慕容崢手上用力,逼得薑暄和隻得仰起頭。
“臣妾真沒有。”
下顎連同臉頰被撕扯得難受,薑暄和緊緊握住慕容崢手腕,試圖掙脫卻使不上力氣。
莫須有的事情她如何替自己證明。
她好生委屈。
被關在茅房一夜,緊接著得知母親受罰,現下她什麼事也沒有做,又被教訓一道。
事情件件堆砌,壓得薑暄和喘不過氣。
晶瑩的淚珠奪眶而出,順著臉頰滑落,流淌過慕容崢的手指間。
他頓時不知所措,趕忙鬆開了手。
“你若沒有做,解釋了就好,朕又不是不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