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細心為薑暄和蓋好被子,稍稍用力,懷裡人兒便儘數被他包裹住。
“臣妾遵命。”
薑暄和將頭埋在慕容崢胸膛,不敢再多言。
如此,一夜相安無事過去。
慕容崢竟真硬生生忍了幾個時辰,絲毫未動薑暄和。
之後幾日,薑暄和專心休養,隻偶爾慕容崢前來陪她一宿。
因著此事,她受傷的消息愈傳愈盛,直至宮中無人不知。
薑元敏見狀隻得暫且委身,竟連在明光宮也要時常避讓著人。
“冒牌貨躺在床上受人照顧,我這個正宮卻要躲。這算什麼。”
殿內,薑元敏背靠座榻。
想著這些天的遭遇她便來氣,嘴裡止不住埋怨。
“娘娘息怒。也就還過六日,您便可回相府好生歇息。太醫院拿了那麼多珍貴藥材來,加上您給的膏藥,薑暄和傷勢再重,到那時也該好了。”
扶柳一邊為薑元敏揉背,一邊耐心寬慰道。
“依我看呐,隻消她還在宮裡待著,日子便過不安生。”薑元敏冷哼。
東躲的日子她是過夠了。
“依照皇上對您的寵愛,估摸著薑暄和過不了多久便能為您誕下龍嗣。娘娘,您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。”
扶柳手上動作熟稔,薑元敏閉上眼睛,細細享受。
“是呀,到時候,您又有了皇子又得聖寵,區區一個薑暄和,要殺要剮還不是任由您處置。”
夏竹緊跟著附和。
提及薑暄和,她氣得牙癢癢。
“若真這般順利就好了,隻怕薑暄和沒那麼本分。”薑元敏臉色冷下,語氣十分輕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