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燁武身為外男不便久待,隻匆忙叮囑幾句,與慕容崢一同離開。
此刻永寧宮內,淑妃居高臨下,正怒目瞪向麵前跪著的丫鬟。
“你不是說薑元敏沒有受傷嗎?那方才怎麼回事?”
她今日本打算趁著慕容崢和楊燁武在,當場拆穿薑暄和,未料到薑暄和手臂上當真有傷。
好在兄長向著她。
若不然依照薑暄和那媚人的本事,還不一定如何唬得慕容崢罰她。
“娘娘,奴婢前日在路上碰到敏妃,確實見她身上不像是有傷的樣子。至於今日,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了。”
紅眠回答斬釘截鐵,依舊死死咬定薑暄和未有受傷。
“你的意思是,本宮今日是撞著鬼了?”淑妃沒有好氣。
“奴婢自小在將軍府耳濡目染,一個人有沒有受傷,奴婢大抵看得準確。那日見著敏妃的確奇怪得很,才鬥膽稟報娘娘的。”
紅眠眉頭緊縮。
她也納悶,怎的短短兩日,薑暄和變化得如此之多。
“罷了,事情過了,本宮也懶得計較。日後再有這種事情,算準了再來本宮麵前說。不然連累到本宮,你也彆想好生活著。”
淑妃心情煩躁,不願再思索此事。揮了揮手示意紅眠退下。
七天時日轉瞬而過。
內務府熱火朝天張羅秋狩事宜,借此由頭,薑元敏戴著麵具混於扶柳幾人其中,順利出了宮。
時隔許久不見,薑相和薑夫人想念極了薑元敏,見她回府,當即拉著她閒聊,詢問起她宮裡的情況。
“瞧瞧,敏兒都瘦成什麼樣子了。”
薑夫人上下打量薑元敏,扯過衣袖抹了抹眼角淚水。
“都怪你,非要把敏兒送進宮,這天天見也見不著,都不知道她在宮裡有沒有受委屈。”
她噘起嘴,一臉幽怨看了眼一旁的薑相。
“這些日子薑暄和表現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