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件事情我自有計劃,你莫插手便是。”薑相冷聲扔下一句,低頭處理起政事。
“薑暄和都踩到敏兒頭上了,我哪能袖手旁觀,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。”秦良玉心急。
“可是我說的話不管用了?”
薑相放下紙筆,抬起頭來,嚴厲瞪向秦良玉。
秦良玉嚇了一跳,低下頭去。
“妾身並非此意。”
“下去。”薑相不耐煩道。
秦良玉不甘,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,見薑相態度堅決,隻好怏怏走開。
房門緩緩合上,屋子裡頃刻間隻剩下他一個人。
薑相抬眸,靜靜看向前方,眼裡掠過一道淩厲。
“夫人,現下可是要回房間?”
站在外麵,下人小心翼翼詢問。
“這個小賤人,怎麼當初許恩慈生下她時我沒有把她掐死,留她在世上做個禍害。”秦良玉咬緊牙齒,字字猶如用足氣力發出。
下人不敢言,躬身默默聽著。
“今日我出門一事,若是被人問起,便說我隻是去胭脂鋪逛了逛。聽到沒有?”秦良玉嚴聲吩咐。
“知道了。”下人連忙應道。
另一邊,薑暄和沉浸在喜悅之中,無暇去管旁人的想法。
慕容崢見她這般心情亦是不錯。兩人都有興致,春宵帳暖,好不快活。
折騰了一宿,直到日上三竿,薑暄和才從睡夢中醒來。
她起身時隻覺骨頭都要散架了。
“娘娘,馮小姐那邊遞信,邀您晌午後一同去聽雨湖賞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