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相府也終將走向滅亡。
屆時,他薑辛宇什麼都不是。
一曲終了,在場響起如雷鳴般的掌聲。
薑暄和戲謔般將目光投向薑辛宇。
果不其然,萬千笑顏中,唯獨薑辛宇自顧自飲酒,仿若置身事外。
未婚夫人公然之下與其他男子配合默契,他如何能甘心。
薑暄和舉起茶杯,輕呡了一口。
低頭間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宴席結束後,眾人陸續離開騰龍殿。
“你看上那程鶴雲了?”
拓拔扈一路沉默不語,跟隨拓拔翡玉回到鳳陽閣。
前腳剛將宮人屏退,他便忍不住開口詢問。
“哪有的事。”拓拔翡玉故作無意。
換好衣衫,她坐到榻前。
“皇姐,你我一同長大,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。”拓拔扈緊緊盯著拓拔翡玉。
目光漠然無比,仿佛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拓拔翡玉儘數看穿。
“昨日,你與程鶴雲比試完,我就發現你不對勁,今日,你臨時變卦,也是故意想讓他為你提奏吧。”
拓拔扈步步緊逼。
“喜歡倒不至於,隻是萍水相逢罷了。”拓拔翡玉稍作側身,頭倚著手掌。
“我看皇姐癡迷得很。”
確認拓拔翡玉心意,拓拔扈倒是沒什麼反應。依舊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,沒有正形,亦看不出是喜是憂。
“可惜有緣無分。”拓拔翡玉苦笑。
氣氛頓時變得凝重。
拓拔扈將目光偏向一邊,也不知在想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