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中正耐心耗磬,一把把秦良玉推倒在床上,伸手扯開了她的衣服。
一個牙印,赫然就在她的肩膀上,脖頸後麵和背後,還有些吮吻才能出現的痕跡。
“賤人!”薑中正怒不可遏,猛地伸手給了秦良玉一個耳光,“這就說你說的沒做過!你那奸夫留在你身上的牙印還沒消下去呢!”
“大人!你聽我說!你聽我說啊!”秦良玉捉住薑中正的袍擺,尖聲開口,“不是你想的那樣,這個我可以解釋!”
薑中正拂開她的手,伸手掐在秦良玉的脖頸:“整日裡罵這個賤人,罵那個娼婦,誰成想,這相府裡,最下賤的娼婦,是我薑中正的夫人!”
“不、不......”秦良玉被他扼的喘不上氣來,隻能伸手用力拍打薑中正的手。
她臉漲得通紅,奮力掙紮之下,薑中正才停手。
秦良玉恢複呼吸,喘了好一陣,剛要開口,就聽見薑中正冷冷的說。
“你為我父母守孝三年,我自不會休你,你自請去庵堂落發出家吧!”
“你不能這麼對我,我沒有做!”秦良玉顧不得身上難受,趕緊出言解釋,“我今日出門,回來的時候被人打昏了!身上的首飾銀錢都沒了,那個齒痕定然是賊人留下的!”
“老爺,我實是不知情啊!”
“出門被人打昏了?”薑中正輕嗤一聲,“你往日裡出門,哪次不是丫鬟小廝帶一堆,緣何你被人打昏,其他人不知?”
“你今日出門,若非是去見了奸夫,你倒是同我說說看。”
薑中正聲音拉長,聽起來十分嘲諷。
“你去了哪裡?又有誰能給你證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