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崢回過神來,輕輕的搖了搖頭。
“沒事。”剛說完,就又咳嗽了起來。
“皇兄莫要瞞臣弟,都咳成這樣了,怎麼可能沒事?”慕容嶸一臉關切,“鄭槐!鄭槐呢!”
鄭槐趕忙過來,手中還端著藥碗。
“成王殿下,您看這......”鄭槐有些艱難的開口,顯然是想讓慕容嶸讓開。
慕容嶸從鄭槐手中接過藥碗,竟是要親自喂給慕容崢。
慕容崢剛要拒絕,就被慕容嶸揮手打斷了。
“皇兄,沒有你往日的照拂,便沒有臣弟的現今,”慕容嶸說的情真意切,“若是我連為皇兄喂藥都做不到,臣弟真是羞於見人......”
說著,舀起一勺藥輕輕吹了吹,便送到了慕容崢嘴邊。
慕容崢往日都是一口悶的,現下見慕容嶸非要拉著自己演兄友弟恭的好戲,隻能硬著頭皮配合。
他連著喝了三口,有些堅持不住:“皇弟,你的心意朕領了,這藥還是等會兒再喝吧。”
說著,慕容崢看了鄭槐一眼,他趕忙上前要搶奪藥碗:“成王殿下,您還是給老奴吧!”
慕容嶸一個沒注意,竟然讓鄭槐搶了過去,隻能悻悻的站在一邊。
慕容崢拿起藥碗,一飲而儘。
慕容嶸這才反應過來,一勺勺的喝太苦。
他有些訕訕的撓了撓頭:“皇兄......”
“沒事,”慕容崢略一皺眉,拿起桌上的茶盞漱了漱口,“朕知道你是好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