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馮溪薛皮膚白,帶這鐲子應當十分好看。
薑新楣不由勾起了唇角。
“二少爺!”突然,猛地一個停車,薑新楣險些要把手中的鐲子摔出去,剛要發火,就聽見阿俊高聲叫了出來。
“怎麼了!大驚小怪的!”薑新楣有些氣悶的開口。
“二少爺您彆出來!外麵有劫道的!”阿俊聲音中帶了些顫抖。
薑新楣到底還是有幾分骨氣的,怎麼也不可能讓阿俊這麼個小廝頂在前麵,掀開車簾就要下車。
他把鐲子塞進馬車的座位下麵,撩開車簾的時候,就被一柄刀架在了臉前。
來人有兩個,阿俊已經被製住,正哭喪著臉看著他。
“喲,小公子穿的不錯啊,兄弟們最近手頭緊,不知道能不能跟你借倆錢花花?”男人笑起來的時候露出的滿嘴大黃牙看著陰戾可怖。
“自然沒問題。”薑新楣不是要錢不要命的,趕忙從懷裡掏銀票出來,“今日出門走得急,沒帶多少出來,還望兄弟不要嫌棄......”
見薑新楣慢條斯理的掏,男人惱火又著急,一把把荷包從他手中搶了過來。
男人看了一眼,荷包裡不過一二百兩,雖說確實不少了,但是對於他們這些把頭彆在腰帶上的亡命徒來說,那就太少了。
“呸!你堂堂相府嫡出二公子,出門就帶二百兩銀子,你當我們兄弟都是吃乾飯的?”說著,將薑新楣空了的荷包扔在地上又踩了兩腳。
薑新楣看著荷包上被踩得灰撲撲的繡紋,眸色不由暗了暗。
這是馮溪薛送給他的。
“你,趕緊回相府拿錢!就說我們兄弟跟二少爺一見如故,想要結拜為異姓兄弟,讓薑中正拿兩萬兩出來,就當是給我們兄弟的見麵禮了!”架住阿俊的男人在他後腦勺拍了一下。
這哪裡是見麵禮,這分明是買命錢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