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卻一聲不吭,隻是直直的跪著。
“賤人!賤人!也配同本宮作對!”
“本宮親眼看見那賤人生下沒有流產之兆,怎麼隻是過了幾個時辰,便渾身是血了?”
“賤蹄子,你們說是不是你們在背後搞的鬼?”
慕容雲雪說這話的時候,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跪在地上的蒹葭,蒹葭心中害怕,現慕容雲雪的眼神又落到自己身上,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自己的脖子。
“不......不是......太長公主,不必對您忠心耿耿,那薑喧和身上的一角還是奴婢親自踢上去的,如何會幫著她,請公主明鑒啊!”
蒹葭整個身子幾乎貼到地麵,根本不敢抬起頭來,生怕迎麵來的就是一個瓷瓶。
隻是失血過多,終究是讓她眼前一陣陣發黑,站在旁邊的子衿雖然緊張,但也不敢貿然開口。
“啪!”
又是一道巨響在耳邊炸開,鋒利的瓷片沿著手臂滑過,但好歹沒有砸到腦袋,蒹葭說不上是幸運還是遺憾,隻是歎了口氣,若是能直接一了百了,那也算是一件幸事。
“莫要以為本宮不知道,前些日子就是你主動開口提醒那姓柳的,你膽敢把吃裡扒外搬到台麵上來,那就不要怪本宮心狠手辣。”
“來人啊,將人給本宮拖下去,本宮親自來‘伺候’。”
蒹葭原本都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,但是聽見這話,再也控製不住痛哭起來,也顧不得自己腦袋上還有傷,一下一下的磕在青石板上。
“公主饒命,公主饒命啊!”
“請公主賜奴婢一死,奴婢來世還為公主當牛做馬。”
一想到慕容雲雪折磨人的手段,蒹葭寧願現在就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