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醜死了。”
薑暄和可是對自己這副麵容極為自信,也不知是誰之前總是愛在床上將自己弄哭,她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男人,到底是沒有把話在這麼多人麵前說出來,畢竟她還要些臉麵。
拓跋扈還有些虛弱,見到兩人這般清靜,抿著唇不說話,默默的轉過身去。
拓跋翡玉見狀,這才站了出來。
“如今,三弟還未恢複,娘娘和皇上若是有什麼話不如過些日子再說,還是讓他好好休息吧。”
拓跋翡玉前些日子自己也受了傷,但此時已經好多了,也能下床走動,說的話雖然柔柔弱弱,但卻含著讓人無法拒絕的強勢。
薑暄和察覺到了拓跋翡玉的敵意,心中輕輕的歎了口氣,兩人之間到底還是有了些隔閡,拓跋扈是她相依為命的親人,前幾日躺在床上,生死未卜,也怪不得自己不招人待見。
旁邊的拓跋扈剛想要說自己好些了,就被拓跋翡玉這個眼神狠狠瞪了回去,這讓他原本想要留下薑暄和的話,如果也吐不出。
薑暄和自覺理虧,拉著慕容崢要離開,猝不及防的聽見拓跋翡玉開口。
“娘娘,皇上,我有話要說,還請二位留步。”
拓跋翡玉說話比較平時要柔和了不少,興許是受傷了的緣故,一句話說完,她嘴唇輕輕張開,小口小口的吐著氣。
薑暄和抿著唇,自覺不是什麼好事,否則也不至於這般嚴肅,但也隻能忐忑地拉著慕容崢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