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翡玉聽著裡頭的動靜,覺得拓跋扈能高興些也是好事。
她還得提前預備明日的藥,有幾味藥要提前浸著。
沒想到剛轉身就看見鄭槐,她放下手裡的藥材,整理好衣裙發髻跟著去了。
內室裡二人還在敘話,但薑暄和注意到拓跋扈的精神漸漸不大好了,反應會慢一些,但還是能聽清楚自己在說什麼。
她起身,“我不打擾你休息了,若明日,你還在,我依舊來陪你說話。”
這也是她為數不多能為他儘一點心的了,彆的幫不到,她這樣做也是為了自己心裡能好受些。
但拓跋扈突然及其迅速抓住她手腕,等薑暄和回頭他又放開,變戲法似的遞給她一個香囊。
“這是?”
“臨彆贈禮,我也不知姐姐的打算,若是明日我就不在了也未可知,這東西你以後或許用得到,我提前送給你,自己也放心些。”
最後幾個字他沒叫薑暄和聽到,看著她驚喜地收下了還是洋溢出幾分笑意。
“是一些毒,你們這裡不能輕易找到解藥的,若是將來有什麼人特彆惹你心煩了,你就可以用。”
薑暄和嗔怒瞥他一眼,“認識這麼久了你何曾看見我與人結仇到不死不休?”
“是,你性子好,隻是防患於未然。好了,今日也說了許多,我想睡會兒,你先回去吧,小心些。”
“那好。”
秋葉看著薑暄和走出來了還忍不住回頭,自己也瞧了一眼,那人是真的不大好,不怪她如此擔心。
門口仍然有拓跋翡玉的侍女在,薑暄和留了個心眼,問她拓跋扈睡了多久。
“主子午間才醒,睡足了的。如今覺得困大約是體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