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卻攏緊了被褥,心裡身上並沒有因為對她的熟悉變得溫暖,還是空落落的。
慕容崢歎口氣,左手下意識往枕後探,卻沒發現應該放在那的一柄短刀。
看來是她拿走了,這樣也好。
他重新躺回去,閉上眼時,關於那把刀和薑暄和的回憶便自然浮現出來。
薑暄和有段時日睡覺睡不安穩,老是夢魘,他問起時說是夢到有人要追殺她。
荒謬,皇宮是最安全的地方,但慕容崢還是順路去庫房給她挑了把短刀,可以防身,但更多還是賞玩用。
她拿了這個隻誇精致,做得很有巧思,刀刃是開過的,她歡喜地把短刀合上放在枕頭下麵,說是這樣做夢就有防身的利器了。
為此她和自己都開心了好一陣,慕容崢睜開眼,心中鈍痛一下,這就是薑暄和留下的最近的回憶了。
除此之外,她甚至沒有留下什麼念想之物給自己,甚是無情。
慕容崢又翻了個身,心裡想的卻變了, 他希望薑暄和一切都好,閒時能想起自己,如自己思念她一樣思念自己,片刻就好,僅此而已。
正在給自己塗臉喬裝的薑暄和冷不丁打個噴嚏,差點把膠泥弄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