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頂上的瓦還比較新,而且薑暄和想掰開掰不動,秦雪堯趴下來看了看,“這是拿糯米和漿糊還有彆的什麼一起粘住了,你弄不開的,若是遇到下雨還可以試試。”
這邊的天不愛下雨,這個法子倒是因地製宜了,不過對薑暄和來說,她不滿足隻是聽聽動靜。
“雲叔,您有法子嗎?”牧雲很果斷搖頭,薑暄和也隻好趴下聽裡頭在說什麼。
其實在外邊就隱約能聽到說話聲,但隻是一個人的,聽上去已經年老,但情緒激昂,讓薑暄和想到熱情吆喝的小販,就是那樣的感覺。
自言自語的可能性不大,那麼裡頭就還有另一個人。
薑暄和摒除雜念,全神貫注在耳朵下邊的動靜,還真聽到了另外一人的聲音。
“城主的愛子之心老朽如何不知,眼下這是唯一的法子了,還請城主三思後行,莫要悔恨終身啊。”
這是什麼口音?薑暄和皺眉,似乎不是大周的官話,也不太像裘國人的口音。
而且她聞所未聞,難不成是某些她沒聽說過的小部族?可是這裡隻是裘國和大周的邊境,若說還有其他的部族。
薑暄和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麼可能的,看來日後有空時得多了解些天下格局了。
不過按他所言,那接下來說話的想必就是城主了,薑暄和動了動耳朵,很快聽到一個沙啞的聲音,年紀也六七十了。
“這......唉,我是沒彆的法子了才找你,真能成自然是好事,若不能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