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速回想那天夜裡聽過的聲音,似乎沙啞的能跟這怪人對上。
然而薑暄和還是納悶了,這人不著急他兒子的病麼?還來抓自己是做什麼?拿給慕容崢能換幾個山參?
事發緊急又荒謬,薑暄和也隻能豎起耳朵聽聽到底在說什麼。
但好死不死的拓跋扈在她和城主之間擋住了,這回倒是肯開口了。
“你現在身邊沒人,”他肯定道,看來是真如之前所說掌握了自己的動向,然後拓跋扈誠懇道,“不如你就住在城主府,我跟你一起,等一些事情結束之後你再出發,到時我可以讓你自己走。”
笑話,薑暄和頭一次被人安排得這麼不明不白,她是真的要氣笑了。
“你憑什麼這麼決定?是你覺得我手無寸鐵柔弱可欺?還是你覺得我會心軟讓你和扣著我的人能安穩入睡?”
300薑暄和自認不是任人擺布的,但情勢逼人,拓跋扈也奇怪起來。
至於他如何跟這個不著調的城主勾結起來,已經來不及再寫信送回去給慕容崢了,薑暄和極力讓自己鎮定,想著要開口問,越清楚越好。
可人的脾氣真是難控製,她再開口還是火藥味十足,“你是我什麼人就要對我指手畫腳的?彆以為你那點心思我不知道,你最好一直能如此拿捏我,不然就算回了你自己家也給我睜著眼睛睡覺。”
實在沒辦法,後麵回想起來薑暄和自己都覺得危險,但當時實在是太生氣了。
她被人追殺時都未曾感覺到這樣的狼狽,身不由己是最痛苦的,但有人不把這當回事,總是打著“為你好”的名義,被自己的私心驅使著做事。
”我知道你有怨氣,但情勢所迫,你今日務必要跟他走,你放心不會怎麼樣的,我也跟你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