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看來城主府規模可觀,想必這些年也是斂了些財的。
而且這來往的丫鬟小廝明顯比之前多,雖然都是低著頭循規蹈矩的看不出什麼不妥,薑暄和就是覺得有些......說不上的詭異。
尤其是大門口,薑暄和停了會兒,回頭看著門口朱漆大門,唐鵬嶽也回頭看他,“可是有何不妥?”
“大人這門口似乎是貼過紅喜字的,我當初經過時似乎看見了,怎麼如今沒有了?也不知是什麼喜事,說來我是該送份賀禮呢。”
唐鵬嶽乾笑一聲,“哪來的喜字?我兒生病這些時日並沒有什麼喜事,娘娘怕是看岔眼了。”
薑暄和不置可否,不作聲繼續跟著,這唐鵬嶽帶自己往哪去,越走越偏僻。
城主府也真是大,彎彎繞繞的,走了會兒薑暄和都快要記不得大門口在什麼方向了。
唐鵬嶽倒是優哉遊哉把人給引到僻靜處,薑暄和跟著拐過一個假山,餘光卻看見另一邊竹林後似乎還有間屋子。
幽幽的哭聲傳來,是女子的低泣,此處太過幽靜,一行人聽得清楚,但薑暄和故意停下,“大人,這是不是有誰在哭啊,不知住的是哪位。”
唐鵬嶽的笑快堅持不下去了,他也是才意識到自己這城主府裡秘密太多,而薑暄和又是個不能得罪的。
“無人,娘娘聽錯了,請隨我來吧,就在前邊了。”
拓跋扈也聽到了,他隱而不發,還悄悄在二人交疊的袖子裡輕搖她的手,薑暄和看他,口型似乎是“適可而止”。
適可而止?說誰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