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拓跋扈料定這廝隻是誆騙唐鵬嶽,包括當時他如何取信於唐鵬嶽,估計用的都是差不離的法子。
巫師仍然守口如瓶,但心防快要被衝破,他邁完左腳邁右腳,就是無法從拓跋扈的包圍裡逃脫出去。
可拓跋扈也沒接觸他,隻是擋住去路,倒讓他找不到由頭發作。
與此同時拓跋扈的耐心也快見底,這人固執得超出預料,看著竟然是連死都不怕。
想不明白拓跋炎是拿什麼威脅他了,拓跋扈嚴肅地繼續要說什麼,卻看見唐鵬嶽過來了。
“城主。”巫師如蒙大赦,趕緊把人喊過來。
“這是作何?”唐鵬嶽警惕地盯著拓跋扈,他和巫師站在花叢裡,把好好的園景都踩爛了,實在是可疑。
巫師搶道,“我有要事要稟告城主,請城主借一步說話。”
唐鵬嶽言聽計從,當即帶著他到不遠處的亭子裡去,也不對拓跋扈客氣了。
雖然是有意避開,拓跋扈身邊到底也沒人束縛住他,故而跟過去聽到什麼再正常不過了。
巫師急切開口,“城主,令郎的病怕是不能拖延了,我昨夜夜觀天象,明日便是好時候,若城主無異議便在明日開陣。”
拓跋扈還沒聽到唐鵬嶽如何說,就記得要過去,但他腳步邁出去在半空中到底還是沒落下,收了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