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們短暫哭完,薑暄和又問了一次,這回得到了想要的答案。
“一月之前陽春關就來了個巫師,那會城主的兒子還沒有病得要死,但城主見了巫師將死老鼠弄活之後,就把巫師請進來,我們都看見了,真真的是弄活了!”
“然後,然後關進去應該是,是五六日之前,記不得了,在下麵也不知道過了幾天,他死了沒有?他兒子是不是已經死了?”
薑暄和搖頭,讓她們離開。
禍害遺千年,薑暄和深吸口氣,親眼看著人都走完了,拓跋扈又進去看了眼,確定沒人留下,才回到院子裡。
薑暄和脫力,若不是牧雲和拓跋扈一左一右扶著早已跌到地上。
其實她身子不弱,甚至在山裡跟秦雪堯一起到處采草藥還是鍛煉過的,比尋常人要強健不少,可她方才情急,整個人都如風中落葉一樣顫抖。
“不是你的錯,你也太激動了。”拓跋扈拿了廚房裡的蒲扇來給她扇風,牧雲去拿水和食物了。
薑暄和搖頭,閉著眼又忍不住流淚,“我知道,但我恨我不早知道。”
“這些不是你的責任,是慕容崢的。”拓跋扈看不下去她這麼折騰自己,夜視鏡今日他才知道薑暄和是禁不起生氣的,一生氣就像抽乾了整個人的精氣去發怒,平白折損自己。
這回薑暄和倒沒搖頭,她緩慢平複著呼吸,“唐鵬嶽那個人,竟然做得這麼陰損,想來我就是對他陰損些,也沒人說什麼吧。”
她臉色冷然,已經有些什麼成竹在胸,至於慕容崢,她等不及了,日頭已經落下,外頭暗下來,她隨意抹了把臉就起身出去,“走吧,去抓那個神醫,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讓自個兒起死回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