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主這是何意?難不成不打算開陣?”
巫師臉色不好,他也真是厭煩了這個牆頭草,這樣的草包是怎麼當上城主的?
唐鵬嶽還是不怎麼硬氣,對方不算太好的語氣他也不在意,隻是憐愛地看了眼床上的人,又仔仔細細問了巫師一些老生常談的話。
不外乎“這陣法真的有用?”“今晚就能成?”“那些人在下麵,但都要用完,能否......”
他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優柔寡斷,自己在唐鵬嶽身上已經耗費了足夠多的時間和耐心,在陽春關他也是待夠了,今晚不吃就成仁,巫師再開口也不再哄著唐鵬嶽了。
“城主是糊塗了,人你也抓了,就關在你自己的城主府,這你我都是知道的。眼下要反悔,這些人可怎麼辦呢?城主難不成要放了他們,讓他們出去說你唐鵬嶽是個草菅人命的狗官?“
”哼哼,事到如今你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,你就是不願意開陣也要開,人是你抓的,若是被發現你還能怎麼說?”
城主聞言臉色也難看起來,巫師說的他不是沒想過,但他實在沒想好要殺這麼多人,也是看著這巫師有些裘國的關係,他想把人偷偷運過去,大不了給些盤纏銀兩,就當這事沒發生過。
但這話已經說不了了,因為唐鵬嶽看見麵前盛氣淩人的巫師頓時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刀。
鬼魅似的人從他身後慢慢現身,蒙著麵,眼神中透露出駭人的殺氣,叫人一見就腿軟。
唐鵬嶽就腿軟了,還不忘護著他兒子,但巫師卻無路可退,那短刀就橫在他咕嚕咕嚕動著的脖子上,稍微動一點都要見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