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被抓住了,怎麼會。”
慕容崢是不大相信薑暄和會落入拓跋炎之手,但這信上說要陽春關作為贖金,他不敢冒險。
參將們麵麵相覷,都記起那女子,等著慕容崢下令。
作為拍板之人,慕容崢收起信,並沒有說什麼,隻是讓人拿了自己的甲胄和一匹馬,武器就在腰上一刻也沒有取下來過,如此,他才開口,“不可聲張,就如常在此休整,等朕回營。”
無人阻止,比較要是開口就無法從京城來此地了,但不少人麵露不讚同。
陽春關本是有駐軍的,但如今什麼情形大家都看在眼裡,這樣還要去冒險,慕容崢縱然是天之驕子,身手也足夠自保,卻也不能抵擋千軍萬馬,如此決定實在算不上明智。
再有就是擔不起這樣的罪責,慕容崢感覺到了這異樣的氛圍,又多帶了十數人,留了句,“聽命行事即可。”,總算再無異議。
他雖不知薑暄和在何處,但一路總有見過的,稍一打聽就知道是誰這麼晚還帶著人在城中穿行。
破板房內,一燈如豆差點因為薑暄和開門而熄滅,她為所見驚得低呼,下一瞬回身吩咐他們稍待。
“我說幾句就出來。”她心知自己招搖,不能久留,但拓跋扈滿身的血又怎麼能跟自己一起走?
幾句話的功夫雖然不能馬上想出萬全的法子,至少可以讓他得到治療。
薑暄和沒工夫寒暄,搜羅出身上所有的傷藥,什麼治外傷的解毒的都一股腦推到拓跋扈麵前。
“你還要什麼,我即刻去買。他怎麼連你都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