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的是個老爺子,年紀大了對這等事格外感興趣,什麼細枝末節都搞得清楚,也省了秋葉的事,“去京城,這裡馬上要打起來了,有權有勢的都趕著走。這老板的表侄在京城當個小官有幾畝地,他投奔去了。”
秋葉點頭表示明白,正要道謝,那老爺子卻要繼續說老板的表侄有多大本事,她不感興趣便抽身走人。
客棧酒店也是找人的目標之一,若是借此機會裝作被驅逐出來的客人,到能住下的地方去問一問,說不定就有發現。
她順道又買了幾個餅子,臨街坐著吃了一個,剩下包好揣進隨行的兜裡,這便啟程去找人。
薑暄和睡得不大安穩,她搬了榻在拓跋扈附近睡的,榻有些硬,她心神不寧更是難眠,醒來時也不記得熬到什麼時辰。
不過醒都醒了,她看一眼拓跋扈,就去吩咐藥和早飯,一出去便看見了滿地狼藉,還有無精打采收拾殘局的小二。
她邁出去的半步又收了回來,知道要客棧做早飯是無望了,還好這次的房間窗戶足夠大,從這下去也不是什麼蓮花池。
好容易到了街上也是意興闌珊,晃悠著走到了街市儘頭,時日尚早隻有賣早點的鋪子開著,她卻沒去排隊,而是呆呆地在想什麼。
好消息忘記什麼事了,什麼事呢,薑暄和愣是想不起來。
等她帶著早飯小心回來——自然這次是走正門,回來時已經打掃得差不多了,好些商賈在櫃台要住店,她才放心進來,而後便看著被人寫了不知什麼裘國字的頂梁柱,想起來了,好像是沒給秋葉留記號。
哦,難怪她找不到自己,估摸著早該來了的,看到陽春關那樣子也知道自己不會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