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這些,薑暄和也知道這丞相的帽子他是戴不久了,慕容崢容忍他無非是礙於他元老的資曆,若說依仗其實還是次要。
許多事情這些大人隻是給了一些個想法,最終還是慕容崢自己斟酌和定奪。
“不過所為何事呢?打人也要有個由頭吧。”雖然薑中正的確做得出這種事,可薑暄和不太相信他突然就“發瘋”,總得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。
馮溪薛想了想,“明麵上的不曉得,暗地裡就是為著你二哥私自離京不痛快,要找人教訓教訓。”
薑暄和忍俊不禁,“他真以為自己......罷了,且讓那些大人忍忍吧。二哥也是奉命前來無可指摘,我看他神色都鬆快許多,想來是在京中被束縛得狠了。”
說到這個馮溪薛似乎格外激動,“是啊,丞相天天讓他去參加宴會,去交好大臣,我陪著去了幾次都不願去了,太累。”
“那不是沒時間跟嫂嫂一起了麼?怪不得他要跟著你來。”
薑暄和把話變了個意思打趣她,卻也知道慕容崢那用不到薑新楣太多,無非是跟著臨時任命的城主學些治理之事罷了。
倒是馮溪薛,她才是關鍵,尤其是她透露出的這些消息,薑暄和也得以知道京中的形勢,不然要等自己去查探,怕是朝中都不剩幾個能站著的了。
二人鬆快了一日,晚間回城主府,諸事都已經打點好了。
薑暄和彆了馮溪薛後,在自己房間的窗外看見了熟悉的身影,她快步過去,在三五步時停下,等著那人先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