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葉不明,卻說湯要涼了,“既然娘娘方才不問,現在也無謂多想,如今他敵友未明,保不齊是因為忌憚......才不多留片刻。”
忌憚?薑暄和第一個想到慕容崢,但他不是那種人,這話和秋葉一說她都笑,“娘娘啊,還是安心吃點吧。”
“這是不是的咱們又不是他們肚子裡的蛔蟲,怎麼知道呢?從前在宮裡處處謹慎克製,在陽春關就是另一回事了。”
薑暄和抬頭看她,不知她說的誰,但話頭就此止住,她思緒虯結,食不知味把那碗甜湯喝了,很快睡下。
過了幾日,當時安排下去的事務都走上正軌,慕容崢讓馮溪薛隨同去看看,薑新楣自然也跟著。
隻是程鶴雲不知怎的知道了這事,提出要同行。
慕容崢身側的薑暄和都要壓不住笑了,他趕緊把她的手使勁捏了捏,讓她克製,這才開口。
“程大人也要去?”慕容崢琢磨著這的確是個精乾之才,來了也好。
“是,微臣想陽春關尚且缺一位能掌事的城主,毛遂自薦,不知皇上意下如何?”
薑暄和聽得生出些敬佩,一來他光明正大請官,二來作為京官本不必受這種苦,三來這是親身對馮溪薛的付出,不論如何都是一片赤誠。
日前她也問過慕容崢,為何要把這三個都叫過來,程鶴雲跟馮溪薛不是有婚約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