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頭還在吵鬨,薑新楣已經看完,心中有數,出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眼中閃過一絲不屑。
他傳了信使來,囑咐要快馬加鞭地把消息送去,不得有誤。
“至於你——”他低頭,眉目間已經初具威嚴,“關到地牢裡等著發落。”
薑新楣看完那些已經徹底忘記當初的猶豫,若不是要等著皇上來決斷,就論私心,他想把這人,流放到人跡罕至之處,叫他舉目四望,身邊再也沒有可以刮削以填補自身欲壑的東西。
等消息送到薑暄和那邊,她和馮溪薛恰好就在附近,直道這信如及時雨解了燃眉之急。
“那咱們就直接去?反正也是定罪了,趕緊把他沒搬走的都充公了,等真判下來了再說其他。”
薑暄和應了,她覺得馮溪薛的話也是慕容崢會做的,對於這樣的貪官汙吏,隻要抓到,慕容崢就會以最嚴肅的法子去解決,不隻是殺雞儆猴。
薑暄和本來就帶了些人去,是為著自己和馮溪薛的安危著想,現在卻真派上用場。
大批人青天白日,當著百姓的麵闖進縣令家去,打家劫舍似的搬東西,卻沒有弄得人心惶惶。
而薑暄和同馮溪薛對著單子在數,等東西儘數搬出來了,她們對視一眼,異口同聲道,“隻怕還是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