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門在外阿崢還是要端著些,畢竟是皇上。“她有點忍不住笑,但想到情況不樂觀,也就忍住了。
其實在她看來無須擔心梁縣令此種細枝末節,最主要的銀子都有程鶴雲去追回了,賬目若還不對就再讓京城戶部或是吏部查一遍這沿路的城,還愁沒有油水吐出來?
守衛進來,開門見山道,“皇上,那梁縣令的確在他家中的地道裡,我們去時正看見他逃,去了三人追趕,人已經帶回來了。“
慕容崢“嗯”了聲,那人繼續道,“此外在他家中還發現了一條密道,行至一半被堵住了,已經在疏通。”
慕容崢沒說話,沉默得有些過於長久,薑暄和替他回了,讓人下去領賞,同時把梁縣令稍微捯飭一下再帶進來。
薑暄和揉揉慕容崢拍過桌子發紅的手,又問他,“想什麼呢?那密道未必是連著監獄的,就算是,內奸也已經露出了這麼多線索,找到他隻是時日。”
慕容崢歎口氣,“你也覺得是有內奸。”
他說得肯定,可見早有懷疑,薑暄和給他盛了飯又添了菜,這下應該有心情能吃了。
“雖未劫獄,但那地道的寬度可不是梁縣令一人能挖成的,可不是有內奸?不過未必是咱們這邊的人,也有可能是其他地方派過來,安插在此。”
不多時,薑暄和的猜測隨著押著梁縣令的人到來,也即將得到證實。
梁縣令被押過來時還是灰頭土臉的,神色卻沒有先前那般囂張。
去追的守衛不僅帶回了他,還有他身上一塊玉牌,呈給慕容崢和薑暄和時二人竟然都看不太懂。
“這似乎是大周的文字,但我的確沒見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