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我怎麼不知道?難不成是在我入宮之前?“
薑暄和並不著急,隻是驚訝,她又翻來覆去看了幾次,還是沒看出什麼名堂來。
難不成這是什麼沒見過的傳家寶?那就可以說得通了,傳家寶這樣的東西薑中正是不會托付給自己的,薑辛宇沒了之後便是......
“你是說二哥?“
慕容崢不再說下去,收下玉牌讓薑暄和去休息,顯然不想讓她繼續追問下去,亦或是疑慮到底隻是疑慮。
休息肯定是安不下心去休息的,薑暄和又去看了梁縣令,問了最簡單的一句,“你還有什麼要說的?
她等了太久,明明人沒死,但就是不肯吭聲,難怪慕容崢不願意再問,敢情是根本問不出來。
從關著人的房間裡出來,薑暄和還想找薑新楣看口供,但太晚了,她自己都忍不住打哈欠,罷了,還是明日吧。
次日,薑暄和卻又不敢去找薑新楣,原因就是那玉牌。
到底能不能告訴薑新楣?她倒不是懷疑,隻是......總之薑暄和很糾結地在門口徘徊,一直到薑新楣洗漱了出門遇到她。
“你在這轉悠什麼呢?”他看了眼隔壁房間,“若是找小溪,她還沒醒。”
“我找你,二哥你跟我來,有些事情我得提前跟你說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