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完就走,果然聽得後麵出言挽留,嘴角頓時壓不住。
“那......我這邊也去個人?”對他這話薑新楣久久不語,他們這邊差的可不隻是一個人。
知道他們怕惹上事丟了帽子,但還要再怕一些。
如何把一個不在意閒事的人給拉去幫忙?就得讓他知道不去就要被殃及。
若是覺得事情不夠嚴重便說得更嚴重些,反正薑新楣已經知道如何拿捏他們了。
“不夠?那就去兩人?”
“五人,情況尤其複雜,須得五名經驗足的仵作。”
幾位坐上頭的都倒吸一口冷氣,這是死了多少人啊?
“對了,你們郡裡馬上就知道這事兒了,未免怪到幾位身上,還是多出些人來看看,也好弄清楚到底是何人所為,這才能交差不是?”
這話可算是打蛇打七寸了,當官的不怕威脅,就怕上頭的要算賬了,他還什麼事都不知道呢。
更大的官兒問起來,手下的被拿去頂罪可是一點都不少,為著這個那穿藍袍的大人也不敢怠慢。
這位縣令似乎唯恐他繼續問,連忙出言解釋,“這,這樣,給我們三日時間,把人送過去,這五名仵作一時間縣裡湊不出,還得要些時候去找。”
“好,多謝了,那三日後卯時城門口,我來接人。“
薑新楣回去休息了幾日,再來便把人和之前的泥瓦匠直接帶到了那地道處。
仵作到底是仵作,對那些蛛絲馬跡自有獨到見解,很快就發現了些衣服上刮下的細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