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顧不得安排這些,他腦子裡雪片般紛亂,一開始隻是縣令和京城的官員勾結,三人都被抓,都在控製之下,按理說梁縣令的屋子不應該再有人,畢竟都已經暴露了。
可眼下卻不是如此,還有人就意味著情況並不簡單,薑新楣很快羅列出幾種可能。
一是真被自己說中了,和裘國有所勾結,二還是被自己說中了,真有什麼要緊的東西不惜命也要留下確保安穩。
隻是還有什麼比銀錢更難以運送的?
等慕容崢薑暄和來時,馮溪薛也來了,說是看著架勢似有大事。
還真給她猜中了,薑新楣苦笑,這樣的麻煩事他寧可不發生。
“怎麼回事?”慕容崢看著裡頭仍舊是熟悉的破敗不堪,不過所有人都在外頭。
薑新楣解釋了之後便看向慕容崢身後,的確帶了不少人來,可他......也許他就是膽子小吧,還是覺得心有不安。
“嗯,你做得好,免得打草驚蛇。“
薑暄和也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,帶著馮溪薛往裡去。
她們都換了方便行動的獵裝,看來是要一起去了,薑新楣也跟上,不忘囑咐外頭的人不要對外宣揚此事。
敲著聲音不一樣的地方不止一處,慕容崢讓泥瓦匠確認了大致範圍,便親自拿劍破開,並當先跳了下去。
薑暄和看得心驚,想拉卻隻看得手空落落伸在一半,她便沒有猶豫也跳下去,馮溪薛同樣利落,等一半士兵也落地,剩下就是薑新楣。
他對下麵這樣又濕又冷還看不見的環境有些畏懼,便隻在上麵守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