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這話是說得陰森可怖的,但他出手卻很大方,很快寫了張紙遞給身側下屬,讓想法子交給薑新楣。
“是,屬下務必送到。”拓跋炎身邊的人都是有話不敢說,不能說,或許這正是拓跋炎所需要的。
他行事乖張隨意,卻自有妄為的本事,如今想讓些利出去看著也像是好玩,不過到底沒傷到自己人,想勸諫的下屬好歹忍得住。
這張單子寫得密密麻麻,字跡飛揚潦草,卻無人敢不重視,薑新楣用早膳時收到密信,便得到了這輾轉送到的情報,一眼掃過頓時如臨大敵,趕緊叫上了陳大人、
“您看看這......這是真的麼?”他初來乍到拿不定主意,那送東西來的小童又隻說了給他。
若不是他還有個位高權重的爹,怕是真要被人懷疑通敵了,到時解釋都解釋不清。
好在陳大人很快反應過來,喊來信使把單子送去陽春關內,“你彆慌,這事也不是衝著你來的,咱們等皇上那邊定奪。”
說罷還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安撫,但薑新楣的新仍然好幾日都不能平靜,剛來就收到這麼要緊的情報,是誰送來,為何選了自己,送上門來的情報到底是什麼目的。
日思夜想也沒個結果,若不是任務在身他都要忍不住飛奔回去問個究竟了。
陽春關,自從處決了那批裝作商販的死士後,馮溪薛整個人都神采飛揚的,這天議事,她想乘勝追擊,把染指了這銀子的都抓出來,於是她直白開口。
“陽春關的肅清了,那京城的大臣呢,他們就此失去了外援,又知道自己要被疑心,這便是內憂外患,怕是坐不住多久了。我們接下來怎麼對付他們?要想個法子引蛇出洞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