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縱然離門那樣近,也再沒有力氣起身,看來拓跋炎還是傷到她內裡了,這她暫且沒有對症的藥,嘖。
薑暄和緊張地看向對方,之前幾個照麵,拓跋炎並沒有表現出如此殘暴的一麵。
如今一見麵便要動手,想來今日是凶多吉少。
這時候薑暄和又開始懊悔為何帶不夠人,可轉念一想,帶夠了人又如何?有幾個人能打過拓跋炎?
事到如今還不如談談條件,既然他要把自己抓過來,肯定是有所求。
於是薑暄和過去把秋葉扶了起來,擋在她麵前道,“你想要什麼?直接說。”
拓跋炎在打量她,欣賞她著急忙亂的動作和神色,也在等她某句話。
好在薑暄和也沒有辜負他的“期望”,很快就注意到屋裡應該在的人沒在,“拓跋扈在哪?他是你親弟弟,你不至於殘殺手吧?”
哪怕是作為朋友她也是要問上幾句的,可看見自己話落後拓跋炎竟然笑出了聲,薑暄和頓時心裡沒底。
拓跋炎倒不是笑她,而是得意,他忽然低頭,對身側的桌案下邊說道,“你也是個有福氣的,她竟然還想著問一問你,出來看看吧,你等了這些天的人終於來了。”
他踢了一腳,將被五花大綁的拓跋扈從書案下邊踢到門邊,堪堪和秋葉擦肩而過,這一滾過去差點就要撞上秋葉,讓二人都傷得更重,怕不是拓跋炎有意為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