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暄和幾乎是嘶吼起來,“我都已經成過親了,你還要我怎麼成親,難道我跟他成親了,你就心滿意足了嗎?”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覺得荒謬。
拓跋炎竟然還煞有介事地點頭,“當年你母親也是這般倔強,後來不還是......”
他故意將話說半截,吊著薑暄和的胃口,但薑暄和已經不吃這一套了。
她已經摸清楚了一些事情,知道這人就是惡趣味,也喜歡戲弄彆人,但如今既然不急著下殺手,便留了時間給自己照顧這些傷患。
哪怕救好了一個都是一線生機,總不能憑自己兩條腿去逃出生天吧。
薑暄和不答他的話,也不受他的誘使,很快從包裡掏出常備著的傷藥,給秋葉和拓跋扈塗上,又緊急包紮好。
做好這些之後才起身麵對拓跋炎,斬釘截鐵道,“不管你想如何,我今日都要帶他們走。若是你要出手的話,儘管下殺手,今日誰死在這裡都會讓大周發兵,你若是不怕血流成河,便儘管來吧。”
來時才看了不久日耀城的欣欣向榮之景,就算再冷血的人也不可能對這些無動於衷,且他身為一國君主,總不能任性至此。
薑暄和堵就賭他的軟肋,賭他被裘國其他的勢力所牽製著,隻是自己不知具體情況而已。
從大周來看,一國朝堂不可能隻有皇帝一人,其他的家族或是大臣總會讓身為帝王之人有所顧慮。